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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空晋却看出来顾落的意图，于是拍了拍顾落的手说：“别紧张。”
顾落无话可说，只能推着司空晋回到十七楼总裁办。
总裁办的几个助理秘书倒是没有辞职离开，看到司空晋回来有一瞬间的高兴，接着又变成是难以言说的尴尬。
秘书小李先迎了上来，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：“总裁，您回来了。”
更多的话，小李也不敢多说，生怕触了霉头。
司空晋无意识地“嗯”了一声，说：“把报表，还有最近签好的合同备份都拿来给我看。”
小李点点头说：“好。”然后就慌忙转身走了。
顾落推着司空晋到办公桌后面坐定，小李就把司空晋要求地东西整理好拿来了。
“放下吧。”司空晋说。
小李把那堆文件整理好放在办公桌上，说：“总裁，您有事再叫我。”
说完，就识趣地转身走了。
小李还没踏出办公室的大门，就又被司空晋叫住了，司空晋问道：“司黍呢？”
小李听到司空晋的声音就已经停下了脚步，慌忙转身对着司空晋说：“他在巡视各个部门，自从他这次回公司，上班之前，他都要先去每层楼都视察一遍，再回十七楼。”
司空晋点头说知道了，然后让小李出去。
总裁办的门刚一关上，司空晋就拿着手头的那些文件看了起来。
合同背后，基本上都是司黍签的，司黍在公司有最多的股份，自然也有最大的话语权。
司空晋认真的读合同，也认真的看司黍的签名，司黍一笔一划写的认真的，没有敷衍的样子，更没有龙飞凤舞的写。
顾落瞄了一眼，大概能想象出来司黍签字时候的谨慎。
顾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，随口夸了一句说：“司黍签文件的时候，应该很认真。”
司空晋合上手里的这份合同，又粗略看了看那堆文件上其他的几本，签名都如出一辙，工整又认真。
司空晋声音柔和地评价说：“应该的。”
顾落无奈笑笑，知道司空晋还是因为之前的那件事情介怀，于是帮司黍说话：“司黍已经很努力了，你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，你之前当总裁的时候，有想到过每天巡视吗？没有吧？”
顾落说着说着，还有些骄傲，司黍因为姜娴的事情吃点亏，倒也没有白吃，心思好像熟络了很多。
司空晋却好像不太认同顾落说的话，吃味的说：“你是觉得我比不上司黍了？”
顾落状似认真的点点头：“关完禁闭以后，司黍像是换了一个人，心思确实成熟了很多啊，公司上上下下十八层，二十多个部门，每天巡视一遍不容易的。”
可能护犊是天性，顾落这些话好像就在嘴边一样，顺口就说出来了。
司空晋轻笑，知道顾落是在给司黍拉好感，他无奈笑笑：“司黍进步很大。”
顾落仿佛就是在等这一句，听到司空晋的话之后笑了笑，在顾落看来，压力是要有，但是司黍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权，如果负担太重，惰性可能就慢慢显现出来了。
顾落还没有高兴多久，司空晋接着说：“不过这也是他应该的，公司现在这个关头，紧张一点是正常的。”
顾落心底还是不愿意司黍输的，于是嘟囔道：“司黍过了这段时间，肯定也还是会坚持着这种好习惯的。”
虽然顾落说的小声，但是总裁办也就这么大一点地方，还是被司空晋听到了。
司空晋知道顾落这是在偏袒司黍，不想多说些什么，接着又处理手中的文件了。
顾落看司空晋认真地样子，有些担心，提醒道：“司空晋，你看一会就要休息，免得头疼。”
“现在担心我了？”司空晋有意想要逗顾落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