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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启臣好心想要帮穆夜城，但是，他没想到，得到的却是穆夜城无情的嘲讽：“就你这能力没把你们司启家败光，准备觊觎我们穆家的财产？”
司启臣气得一下就从他的桌子上弹了起来，站在穆夜城面前指着他的鼻子，“哇！穆夜城，你别好心当成路肝肺，劳资是想帮你，你居然这样损我！”
穆夜城又冷眼看了他一眼，“你的帮忙只会让我更加焦头烂额。”
“穆夜城，你他”司启臣被气得不行，刚准备爆粗口的时候，一旁的程颐赶紧解释转移他的注意力，“臣少，我们集团没有要破产，你只是哪里听来的谣言？”
“嗯？没有要破产吗？不可能啊！我家那老头子今天回家的时候还在家里和我们说这件事来着，我最近在公司也经常听到有关你们穆氏快撑不住的消息，如果你们没有要破产，为什么不澄清啊？”
司启臣越发疑惑了，平常穆氏集团可是什么事情都是做到最好的人，公关自然也不会落后，一旦有什么对穆氏不利的传言，不用穆夜城吩咐他们就立刻把这件事处理地干干净净的，现在这是怎么了？消极怠工？
穆夜城冷冷地扫了眼站在一旁的程颐，眼中的冷厉让程颐猛地一怔。
他也是无辜的啊！最近他跟着穆总也是要忙疯了好吗？哪有时间去管那些八卦谣言什么的，他甚至就连这件事都没听人说过啊！每天回家都累得倒头就睡了，哪里有时间去关心这些？
程颐的目光紧紧地锁在司启臣的身上，企图用眼神来告诉他别说了！
可是，司启臣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程颐，还在自顾自地说：“真的不是我，你们公司这动作也太慢了吧！最近怎么回事？因为没什么事情做，一个个都放松懈怠了？这不应该是穆氏集团这种大公司的效率啊！”
司启臣越说越起劲，而程颐额头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，司启臣多说一句，他的心就紧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