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、身后有人

丁公子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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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有完没完?”余昔有点被激怒了,她站起身瞪着男人严肃地说:“我的眼光怎么样,不用你来做判断。我提醒你,请你自重身份。”

    男人冷哼一声,站起身满不在乎地说:“得,我只是为你感到惋惜,既然你不领情那就不打搅你了,你好自为之吧。对了,这两天如果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,能帮的忙我一定帮。”

    男人说完离开我们的餐桌,迈着大长腿往自己吃饭那一桌走去,临走前还心有不甘地回头白了我一眼,眼光突然变得有点恶毒。

    余昔气呼呼地坐下喝了口茶,嘀咕了一声:“扫兴!”

    从男人的言行举止我大概能猜得出,他也许是余昔众多追求者中的其中一个。像余昔这样的女人,追求者肯定不会太少,只是我以前没怎么碰到过,也没听她怎么提起过,没想到这次刚来北京就遇到这么一个二货。我沉吟片刻,小声问道:“师姐,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,说话的口气好大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服务员将火锅和几盘青菜和羊肉卷已经端上桌,余昔一边搅动着饭店特制的油碗,一边没好气地说:“别管他,我们赶快吃饭,吃完早点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余昔的情绪被这个讨厌不速之客给干扰了,对这个人的来历和出身她显然不愿意多谈,我的心情也有些低落,不在多问什么,从黄铜火锅里夹了一筷子羊肉低下头来闷声吃喝。

    这顿饭我们吃得有点闷闷不乐,期间小胖墩过来跟余昔说笑了几句,余昔脸上才逐渐有了一丝笑容。小胖墩是个聪明人,故意插科打诨几句,硬是把之前沉闷的气氛搞得欢快起来。

    草草吃完饭之后,我买了单跟余昔从饭店出来,勤务员武伟的车已经停在饭店门口,他笑了笑问道:“余大小姐,你现在是回家呢还是我开车带着你们去个热闹的地方逛逛?”

    余昔摆摆手说:“都不用了,你开车送我去朝阳那套房子,我累了,想早点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武伟怔了一下,纳闷地反问:“今晚你不回家了见老爷子啦?”

    余昔说:“不回了,我跟我爸妈说过了,明天早晨我们先去香山一趟,下午再回家去看望他们。”

    武伟没有再多问,哦了一声拉开车门请我们坐进去,然后驱车往朝阳区开去。

    余昔在朝阳有一套自己的房子,这个我是知道的,上次来北京的时候我们在那里住过一晚。那套房子是监察部分给她的福利房,房子不大,两室一厅,只有六十多平方,但在北京这寸土寸金的地方,转手就能卖个百八十万的。

    车子快开到小区门口时,武伟看了看后视镜,忽然说:“奇怪,怎么这辆车从饭店门口一直跟着我们?大小姐,你们刚才吃饭的时候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人了?”

    我和余昔赶忙回头往车后看了一眼,果然看到一辆白色的越野轿车,越野车的拍照是北京拍照,但看不清楚车里坐了几个人。

    武伟是侦察兵出身,警惕性很高,而我这段时间忙于政务,警惕性已经大不如以前。我猛然想起来,从老北京涮羊肉出来时,虽然那个穿黑皮衣的男人没跟出来,但有两男一女也紧随在在我们身后出了饭店,坐进了一辆白色越野车里。

    余昔蹩着眉头没说话,我心里暗想,妈的,不会是那个穿黑皮衣的家伙跟踪我们吧?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,他想干什么?

    我想了想说:“我们刚才饭店吃饭的时候碰到一个师姐的熟人,那家伙阴阳怪气的,一脸的不怀好意。如果我猜的没错,应该是这家伙一路跟踪我们,想搞清楚我们的落脚点。”

    武伟说:“这样啊,那要不要打个电话,派人来把他们赶走?”

    余昔沉思片刻说:“不用管他,你把车开进小区就是了,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乱来。”

    武伟应了一声,拐了个弯之后将车开进小区大门。我回头看了一眼那辆白色越野车,它在小区门口不远处停了下来,并没有尾随我们进入小区。

    这趟北京之行估计不会太顺利,我隐隐感觉到一种不安,这几天也许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
    进了房间放下行李后余昔进了卫生间沐浴更衣,我坐在客厅里烧了些热水泡了两杯茶,打开电视看了会新闻,心里仍然回想着刚才那个黑皮衣男人。

    余昔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,走到我身边靠着我的身体坐下来,头发和身上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,她重重叹了口气,不无忧伤地说:“人活着真累。”

    以前余昔很少说这种丧气话,这次回到北京自己家里却总感觉忧心忡忡的。我笑了笑问道:“你到底有什么烦心事,说出来听听,也许我能帮你分担一部分。”

    余昔想了想,突然又灿然一笑,伸出细长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,笑眯眯地说:“这事儿你倒是能帮上忙,我也想生个孩子,可以吗?”

    我知道问题就出在这里,余昔虽然嘴上一直不说,可心里对李红生下了杨家的长孙十分介怀。人都是自私的动物,每个人必然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利益。而且余昔也已经年过三十,这个年龄生孩子同样属于晚育。

    我嘿嘿干笑了两声,在余昔的脸蛋上轻轻亲了一下,说:“你是想造人呢,还是想干坏事?”

    余昔伸手在我身上拍了一下,气呼呼地说:“你严肃点,我是在跟你讲正经事,不是跟你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我认真地说: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,等春节期间举办了婚礼再说,你可是有身份的监察厅长,总不能挺着大肚子去查案吧?”

    余昔撒娇道:“我不管那么多,同样是女人,凭什么别的女人可以享受人伦之乐,可以向老公撒娇,我却不行?”